「你以为闻祁死在那场战争中，所以才勉为其难和我在一起，现在他回来了，你就迫不及待要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我听着宋斯聿声音只觉得可笑，可笑到我真的笑出声音。
「你说的挺对。」
「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看见闻祁而不是你。」
我转动着匕首，在宋斯聿果然如此的表情下，一刀刺入他小腹，在他为我留下的勋章下，狠狠拔掉了属于我的勋章，告诉他。
「这是你欠孩子的。」
然后，快准狠刺入被毫不留情拔掉。
「这是你欠我父母的。」
鲜血飞溅。
宋斯聿硬是忍着没喊疼，冷汗打湿他头发，他挤出惨笑看着我：「姜栀，你没有心！」
他虚弱到喊出我名字。
「你没有心。」
我却没有回应，接过管家递给我的手帕，擦干净手上血迹，把手帕扔在他脸上。
「真脏。」
「把宋斯聿和程婉言关在一起，别弄死了。」
我告诉管家。
「至于我准备好的大礼，一起带过去。」
程婉言尖叫着大喊：「凭什么抓我！」
「姜栀，你凭什么抓我。」
我看着程婉言像只炸了毛的鸡，视线顺着程婉言落在宋斯聿身上，我也很好奇，宋斯聿得知真心被背叛的感受是什么。
宋斯聿手脚被医生包扎，靠坐在柴房里，脑子里浮现出的全部都是闻祁和我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笑容。
要说感情。
怎么会没有感情。
他想不明白，哪个环节出了错，直到，管家拿着东西走进来。
管家笑看着宋斯聿。
「宋斯聿。」
「小姐为您准备的东西，还希望您能喜欢。」
然后。
宋斯聿坐在床上，看着信件上，一字一句。
【姜栀，你猜为什么斯聿爱我不爱你。】
【因为，斯聿也不知道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来，又迫切想要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扎稳脚跟，既然要得到就要牺牲。】
【所以，你的孩子，就是祭品。】
一切都好像说得过去。
一切都好像被揭开。
那些困住宋斯聿都谜底全部被揭晓，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做到这个份上，也难怪我旧事重提，他眼前闪过我的脸，好像突然就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是他逼我的。
都是因为他。
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程婉言，胆战心惊看着宋斯聿脸色一点点变得发沉，在宋斯聿捏紧了拳头，视线终于从信件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甚至还在狡辩。
「都是假的！」
「假的？」
宋斯聿心脏被绞痛，就连喉咙发声都变得困难，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压着他每走一步都格外困难。
「我是不是说过，」宋斯聿眼眶发红，走到程婉言面前：「你可以挑衅她，我会给你兜底。」
「但这些事情，你要给我烂到肚子里！」
「我说过吧？」
宋斯聿掐住程婉言脖子。
「我是不是说了，她是个疯子，疯起来谁也惹不起！」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