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看着苏容泽眼里的狡猾笑意,脸颊微微发烫,知道这货又在胡思乱想了,却还是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包裹着她的手,温暖缓缓传递着。
他牵着她,快步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雾气氤氲,空气中弥漫着香薰的味道。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粉色的玫瑰花瓣。
舒星若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这是要洗鸳鸯浴,她即使跟苏容泽已经深入交流几次了,但共浴这种事,她还是觉得有点害羞。
苏容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性感:“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
“你……”舒星若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在你给许许讲故事的时候。”他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耳垂,“快去吧,水温刚刚好。”
舒星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挣开他的怀抱,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靠在门上,她还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心慌意乱。
她褪去衣物,缓缓踏入浴缸。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舒缓了她一天的疲惫。
浴缸的按摩功能恰到好处地冲击着她的穴位,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放松。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推开。
苏容泽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
“一个人泡澡,会不会太无聊了?”他弯下腰,凝视着她,眼眸里燃着两簇火焰。
舒星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水里缩了缩,用泡沫和花瓣遮住自己的身体。
“我快洗好了。”
“不急。”苏容泽笑着,也脱掉了睡袍,跨进了浴缸。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从她身后坐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舒星若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别紧张,放松。”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又魅惑,笑容邪魅,“我不光想和你一起泡澡,还想试试其他的体验。”
舒星若颤声问道:“在…在浴缸里?”
她刚说完,苏容泽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吻技最近愈发好了,让舒星若沦陷其中。
身体任由他摆弄,他调整到最佳姿势,轻松的让情欲到达了巅峰。
舒星若环着他紧实的腰,感受着他的冲锋陷阵,整个人在微颤中欲仙欲死。
原来在水中这样的有趣。
第二天,阳光明媚。
苏容泽醒来之后缠着舒星若又要了一次,度假期间,他就要恣意妄为。
舒星若也享受他带来的极致体验,趴在他胸口大口喘息,脸上的红润显得愈发娇嫩。
这男人果然是妲己,勾得她愈发色气了。
纵情之后,两人才缓缓下楼吃早餐。
季知许觉得妈妈只要跟苏容泽在一起,就容光焕发,他由衷的替妈妈高兴。
早餐之后,三人换上滑雪服,带上装备,直奔度假村的私人滑雪场。
这里的雪道分为初、中、高三个等级,可以满足不同水平的滑雪爱好者的需求。
苏容泽是个滑雪高手,以前每年他都要滑几次雪,滑雪的姿势又帅又专业。
舒星若和季知许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苏容泽特意为他请了一位专业的儿童滑雪教练。
小家伙穿上小小的滑雪服,戴上头盔和护目镜,看起来像个圆滚滚的小企鹅,可爱极了。
教练先是在平地上教他一些基本动作,比如如何穿脱雪板,如何摔倒后自己站起来,如何用内八字刹车。
季知许学得很认真,虽然一开始总是摔跤,但他一点也不气馁,每次摔倒了,都自己嘿嘿笑着爬起来,继续练习。
苏容泽和舒星若就在不远处的初级雪道上,苏容泽教了她一些基础知识,她运动天赋不错,很快就可以简单的滑行。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在雪道上滑行。阳光洒在洁白的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们一前一后,在雪道上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像是一对比翼齐飞的鸟儿。
到了中午,季知许已经能在教练的保护下,从最短最缓的“魔毯”上滑下来了。
小家伙兴奋地朝舒星若和苏容泽挥手,大声喊道:“妈妈,苏叔叔,你们看,我会滑了!”
“许许真棒!”舒星若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苏容泽更是直接滑了过去,一把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厉害啊,我的大宝贝!”
季知许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三人一起去雪场旁的餐厅吃午饭。
餐厅是自助式的,菜品很丰富。季知许饿坏了,自己拿了个盘子,装了满满一盘子的薯条、炸鸡和意面。
苏容泽看着他盘子里的“垃圾食品”,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去给他拿了一些蔬菜沙拉和水果。
“光吃这些没营养,蔬菜也要吃。”
他把沙拉放到季知许面前,语气虽然是命令,但眼神却充满了宠溺。
季知许皱了皱小眉头,显然是不太情愿。
舒星若在一旁看着,笑着说:“听苏叔叔的话,吃完蔬菜,下午才有力气继续滑雪哦。”
听到“滑雪”两个字,季知许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叉子,像吃药一样的吃起沙拉。
舒星若看得一阵好笑,终于有人能制住这个小家伙了。
苏容泽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还真有一套。
他不会一味地溺爱,也不会过分地严厉,而且懂得恩威并施,张弛有度。
午餐之后,他们回别墅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又回到了滑雪场。
苏容泽辞退了教练,决定亲自教季知许。
他先是带着季知许,在初级雪道上反复练习刹车和转弯。
他的教学方式很有耐心,也很有趣。
他不会讲那些枯燥的理论,而是用各种形象的比喻,比如把转弯说成是“切披萨”,把刹车说成是“推开一扇大门”。
季知许学得很快,渐渐地,已经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和方向了。
最后,苏容泽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从初级雪道的顶端,一口气滑了下来。
虽然速度不快,但对于一个第一天学滑雪的孩子来说,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
滑到终点,季知许兴奋地摘下护目镜,小脸因为激动和寒冷,涨得通红。
“苏叔叔,我滑下来了,我自己滑下来了呢!”
“对,你做到了!”苏容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舒星若在终点等他们,看到儿子脸上那灿烂的、充满自信的笑容,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这份自信,不仅仅是因为他学会了滑雪,更是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肯定和鼓励。
这是季宴礼,从来没有给过他的东西。
她走过去,张开双臂,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抱进了怀里。
“你们都是最棒的。”她笑着说。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这一刻,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人。
至少在高山远的心里是这样,他贪婪的望着他们,眼里充满了愤懑。
他偏执的想,如果他母亲还在,他也可以这样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