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起身,“别这样,瞿柏南,我不唔”
完整的话没说完,男人滚烫又炽热的后背已经贴上她的脊骨。
“为什么不能这样?”
瞿柏南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又哑又沉,“你不想让我碰,难道想让宋明屿碰?嗯?”
陈粟被困在冰冷的餐桌和男人中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威胁。
虎视眈眈。
她本能抓紧桌沿,试图躲避瞿柏南落下来的吻。
可每次,都被吻的更深。
到了最后,陈粟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浑身发软,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瞿柏南把她捞着,抱放在了餐桌上。
瞿柏南嗤,“这么没出息?不再挣扎两下?”
陈粟咬唇,声音带着几分委屈,“饿,没力气挣扎了。”
中午的时候,她在学校餐厅就吃了半碗馄饨。
一直到现在。
瞿柏南看着陈粟白净娇嫩的脸蛋,虽然带着红晕,但确实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他拇指轻轻摁上她的唇,语气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阴阳怪气,“跟宋明屿看电影的时候就有力气。”
陈粟,“”
她抬头懒拖拖睨了他一眼,“瞿柏南,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瞿柏南嗯了一声,“我以为你看不出来。”
陈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承认。
他竟然,会吃醋。
没等陈粟回答,瞿柏南就抱着她坐在了餐桌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陈粟看着餐桌上的海鲜粥,有种不祥的感觉,她回头看了眼瞿柏南,弱弱道,“能做完再吃吗?”
瞿柏南嗯了一声,“行,都随你,反正饿肚子的又不是我。”
陈粟脸上露出欣喜,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
瞿柏南轻笑,“你现在不吃一会儿晕过去,我也不会停的,懂?”
陈粟呆住,本能转头。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扣着下颚,以吻封唇。
窗外雨声渐起,屋内一室旖旎。
陈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人在浴缸里。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周围安安静静的,空气里没有暧昧的气息,床单也被换过。
她赤脚下床,打开卧室门下楼。
突然,愣住。
瞿母穿着竹青色的翠绿旗袍,外面裹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肩,背对着陈粟站在落地窗前,正在看窗外茂密的竹林。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醒了?”
陈粟莫名有些紧张,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瞿柏南的衬衫。
是昨晚昏过去之前,她嚷嚷着让瞿柏南给她穿上的。
“妈,”她深吸了一口气,“昨晚我”
“啪——”
话刚说出口,瞿母清脆的巴掌已经落在了陈粟脸上。
陈粟怔了半秒,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