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徒弟,跟瞿柏南关系不一般啊。
他思量片刻,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一下李教授的徒弟,陈粟,查到资料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盛总坐在椅子里,闷头喝了杯酒。
其实这次他之所以约瞿柏南吃饭,并且还送画,是为了两家的生意。
如果能跟瞿家搭上合作,对盛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地下车库,红旗国礼静谧的停在车位。
陈粟走过去,打开车门,把怀里抱着的画放在后座。
刚准备关门,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瞿柏南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穿着白色的休闲立领衬衫和长裤,一侧臂弯搭着黑色西装,斯文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早在刚才进包厢的第一眼,陈粟就有些走不动道。
她向来,对斯文败类没有一点把控力。
而且瞿柏南这个人吧,有一种常人没有,只有他有的本事。
那就是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穿什么特别的衣服,戴什么昂贵的首饰,就会让你觉得,这个地方是他的主场。
说好听点,是上位者气息。
说难听点,就是他那张脸惹的锅。
她莫名心跳有些快,“你跟盛世的老总,生意谈完了?”
瞿柏南走到她面前,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抿起的唇瓣上,“你刚才说,一会儿有约会?跟宋明屿?”
陈粟其实根本就没有约会。
她深吸了一口气,索性还是决定把话说开,“上次我跟妈在壹号名邸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他不但听到了,而且自始至终都置身之外,看着她背锅。
瞿柏南眼眸暗了暗,“你希望我听到?”
陈粟觉得好笑,好像每次遇到这种,她需要他确切回答的时候,他总是模棱两可,避重就轻。
“那我就当你听到了。”
她微笑,“反正那些话,我本来也是打算跟你当面说的,正好我不用再单独跟你说一遍了。”
陈粟把车钥匙放在车前的引擎盖上,“画我放后座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转身,脚步还没来得及挪,就被瞿柏南抓住手腕,推上了车。
“彭——”
瞿柏南关上车门后,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
陈粟下意识去扒车门,发现打不开后皱眉,“你干什么?”
瞿柏南没说话。
气氛降到冰点,陈粟也来了脾气,卯足劲儿去踹车门。
瞿柏南轻笑一声,低眸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后抬手降下自己这侧的车窗,把烟蒂弹出窗外,然后随手一捞,就把陈粟摁在了自己腿上。
上次在车里的事情,瞬间钻入陈粟脑海。
她以为他要故技重施,顿时怕的不行,又羞又恼。
“瞿柏南!你简直有病!”
她怨怼的瞪圆了眼睛,“我不会再跟你做这种事了!你要是再敢碰我,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对我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