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掐了把大腿强迫自己清醒,随即转身朝着走廊另一侧跑。
怎奈药物的作用太过猛烈,她眼前一阵眩晕。
就在她以为自己难逃魔掌的时候,迎面撞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陈粟的腰被抱住,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陈小姐?”
陈粟一愣,抬头看向来人,竟然是赵越深。
她咬了咬牙,死马当活马医,“赵越深,我给你个追求我的机会,让这三个男人滚,怎么样?”
赵越深看着怀里的女人,觉得可爱的紧。
都这会儿了,竟然还能这么冷静的,跟他谈判。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他勾唇轻笑,“这可是你说的。”
他抬头,看向追上来的三个男人,脸庞肉眼可见的浮现了一层阴郁。
“埃文。”
话落,被叫埃文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五个黑衣保镖,把三个男人团团围住。
之后,陈粟就闻到了血腥味。
她脑袋浑浑噩噩靠在赵越深怀里,强迫自己站直身形,却怎么也站不稳。
赵越深这时察觉到了异常,“你被人下药了?”
陈粟唔了一声,呼吸颤的厉害,“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赵越深笑,“陈小姐,你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吗?”
陈粟咬唇,努力的跟赵越深对视。
“你是。”
“那你看走眼了。”
赵越深把陈粟打横抱起,徐徐低笑,“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趁人之危。”
他笑容愉悦,抱着陈粟走出夜笙。
陈粟鼻息间全都是男人凛冽的荷尔蒙气息,药物的作用几乎让她无意识的在赵越深怀里扭动。
她咬了咬牙,正准备赌一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宋明屿的声音,“粟粟!你是谁!要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她转头看去。
宋明屿几乎是奔跑似的冲过来,直接把陈粟抢到了自己怀里。
赵越深毫无防备,人竟踉跄后退了两步。
“粟粟!”宋明屿见陈粟姿态虚弱,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陈粟身上,“你没事吧?”
陈粟呼吸紧促,摇头,“我被人下了脏东西送我送我回去”
宋明屿第一时间把陈粟抱了起来,放进副驾驶。
随后,车辆离去。
站在赵越深身后方的埃文上前一步,挠了挠头,“爷,您刚才明明是想送陈小姐去医院,为什么”
赵越深轻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领口,上面沾了陈粟的口红印。
“驯服小狐狸,远远比拴绳子,更有挑战性。”
他轻笑,“你去查查,下药的人是谁。”
埃文,“是。”
赵越深和埃文转身回到夜笙,与此同时,赵茜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目睹这一切,心里头又气又着急。
“该死!”
她好不容易筹谋的一切,非但没能让陈粟自食恶果,反而给她和宋明屿做了嫁衣!而且这件事要是让赵越深查到,是她搞的鬼,少不了一通责备!
真是气死她了!
凌晨两点,宝蓝色兰博基尼在西园小区门口停下。
宋明屿抱陈粟下车,“我刚才路上已经联系了医生,马上就没事了。”
陈粟唔了一声,无意识的在宋明屿怀里蹭了蹭。
“哥”
她整个人已经被药物支配,跟小猫似的在宋明屿胡乱抓着他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他的领口蹭开了,“我好难受”
宋明屿身躯僵了下,“粟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