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长环境充满了爱,可同样也套着沉甸甸的枷锁。
他这种人,是典型的腿断了也不会吭一声。
也不知道陈粟喜欢上他什么了。
褚邵文回到包厢后,瞿柏南一个人在走廊尽头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走出夜笙,开车去了浅水湾。
他在别墅门口停了好一会儿车,还是驱车回了瞿家老宅。
因为天色晚的原因,瞿父和瞿母已经睡了。
瞿柏南没有选择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陈粟的房间。
他躺在陈粟的床上,看着周围的一切,那股安静的寂寞从四面八方涌来,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好想她。
之前无数个夜晚,他们曾经在这张床上拥抱彼此。
陈粟会跟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偶尔累了还会哼哼唧唧,让他给她揉肩。
他曾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他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小猫,现在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跟之前一样,安安分分的陪在他身边了。
瞿柏南思索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能架得住欲望的驱动。
瞿母晚上去完洗手间,想下楼接杯水。
刚推开门,就看到陈粟的房间灯亮着。
她迟疑了两秒,走过去,正准备敲门,却听到了屋内粗哑的闷哼声。
是瞿柏南的声音。
瞿母脸色顿时气的铁青,敲门的动作硬生生顿住。
卧室里,瞿父睡的迷迷糊糊,刚翻了个身,就听到瞿母走进门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瞿母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了?”
瞿母气到不行,“还能怎么!都是你那好儿子!你要是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估计跟我一样气的睡不着!”
瞿父坐起身,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走到瞿母面前,“你别生气,先把话说清楚。”
瞿母脸色燥红,哼了一声,“你儿子现在正在陈粟的房间,这大半夜的,你们男人会做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瞿父愣了下,随即叹了口气,“他现在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
瞿母气不打一出来,“当哥的大晚上一边想自己的养妹,一边做这种事,你竟然觉得正常?”
瞿父到底是见过世面,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语气温淡至极,“陈粟现在都已经从家里搬出去了,柏南也已经和沈家订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种小事你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就算瞿柏南想的是陈粟,那也无关紧要。
因为他们两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瞿父拍了拍瞿母的手背,“好了,这大半夜的,柏南既然肯回来,你就别要求那么多了,他的性子你要是不知道,你要真对陈粟动了手,很影响你们母子感情。”
他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不是还要去做美容,赶紧休息吧。”
瞿母气恼的推开他的手,“你那从小做事情有分寸的儿子,现在因为一个陈粟变成这样,你还睡得着!”
瞿父有些无奈,“那你想怎么办?”
瞿母冷哼,“当然是送陈粟出国了!这是唯一的办法!”
“不行!”想到这里,瞿母瞬间变脸,“我得现在就通知陈粟,不然夜长梦多,以后止不准事情发展成什么地步呢!”
她掏出手机,找到陈粟的电话,正准备打过去,被瞿父抓住手。
“你先别着急,这件事不一定只有出国这个选择。”
瞿母愣住,“你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