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门锁的声音很细微的响起,瞿柏南身形僵了下,随后就感觉到有一团小小的身影朝着自己靠近。
陈粟赤着脚,用极快的速度爬上了瞿柏南的床。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
陈粟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在半晦暗的光线中跟瞿柏南四目相对。
“你你怎么”
瞿柏南滚了滚喉结,“你怎么进来的?”
陈粟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于是识趣的从被子里退了出来,摸到床头灯打开,自己乖巧的坐在床边。
“我在客厅的抽屉找到了备用钥匙,”她觉得眼热,本能看别处,“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男人一般这种时候,是不太能被人打断的。
不然容易那什么。
瞿柏南躺在床上,凌乱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他一只手在被子下面,一只手突然抬起,抓住了陈粟的手。
陈粟吓了一跳,“做什么?”
瞿柏南哑声,“本来都睡了,非要来找我,粟粟,当你哥我是和尚?嗯?”
陈粟心跳骤然加快,她抿唇,“我只是不想你因为宋明屿的事情跟我生气。”
“你之前从来不会这样。”她解释。
瞿柏南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之前不这样,不代表现在,以及以后不会这样。”
他用力一拽,陈粟整个人就趴在了瞿柏南的胸膛。
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觉得自己的大腿隔着被子撞到了什么东西。
她耳根瞬红,“哥,你”
“粟粟,是你自己闯进来的,”瞿柏南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陈粟的手,眼神漆黑如漆墨,“你得负责。”
陈粟趴在瞿柏南胸膛上抬头,刚好可以看到他倨傲的下巴。
他就那么垂眸看他,居高临下。
她迟疑了两秒,“我负责的话,你就不生气?”
瞿柏南目光微顿,“嗯,应该。”
他说的是应该。
陈粟哦了一声,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主动撑坐起身,俯身吻上了瞿柏南。
她的长发漆黑柔软,垂落在瞿柏南身上,撩的人心痒难耐。
这一晚,极尽缠绵。
许是因为曾经的困惑终于在今天解开,陈粟比以往更加主动,更加恢复了自己的本性,人也格外大胆。
次日清晨,陈粟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到瞿柏南在阳台打电话。
她撑坐起身,却发现根本没力气。
瞿柏南从阳台回来,看她软塌塌的像只绵羊,笑着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最近体力这么差?”
他捏了捏她的脸,英俊的脸庞满是餍足,“饿了吗?我给你做早餐,还是你想吃外面的?”
陈粟昨晚没吃饭,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趴在他怀里,跟小猫似的哼了两声,“你倒是吃饱了。”
瞿柏南轻笑,“你没吃?”
陈粟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委屈到不行,“我那是为了讨好你,又不是我真的满脑子只知道做这种事。”
之前陈粟惹瞿柏南生气的时候,也会这么讨好他。
每次都很管用。
如今两个人好像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之前的隔阂也仿佛消失了。
瞿柏南扣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挑眉,“所以粟粟,你回应我,是不是就代表愿意嫁给我了?”
陈粟目光一滞,一瞬间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