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顿,“昨晚我问过你意见的。”
瞿柏南挑眉,轻嗤,“所以你的意思,昨晚是你情我愿,你不用负责。”
他走到陈粟面前,低头看她,“那我们两个现在,算什么关系?情人?还是p友?抑或者陌生人?”
瞿柏南醒来的时候没戴眼镜,一双眼睛此时又沉又危险。
陈粟不自觉移开视线,“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就是什么关系。”
她主动侧身,想躲开瞿柏南骇人的气场。
不多时,门铃再次响起,陈粟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衣服,回到卧室。
瞿柏南抓住她的手,“早餐还没吃。”
陈粟皱眉,“我说了我不想吃,我得回去了。”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又沉默。
瞿柏南盯着她白净的脸蛋,喉结无意识滚动,“这里回港城开车最少也要两个小时,昨晚外面下了暴雨,已经封路了。”
陈粟有些无奈,“刚才怎么不说?”
瞿柏南挑眉,“你没问。”
陈粟推开瞿柏南的手,“那我就想别的办法,总能出去。”
陈粟回卧室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腰肢骤然被一股力道掐抱住。
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至,带着骇人的荷尔蒙气息。
陈粟本能偏头,恼道,“瞿柏南!你有完没完!”
“没有,”瞿柏南的吻落在陈粟的一侧耳朵,“昨晚是你先招惹我的,我看起来这么好打发?”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陈粟莫名想起了之前,瞿柏南跟她昏天暗地的那三天。
她耳根有些红,嘴硬道,“那我再陪你做一次,你放我走?”
瞿柏南嗤,“卖身是你这么卖的?”
陈粟抿唇,“昨天你能来接我,我很感谢,但是我们之间不会有更深一层的关系了,你这样纠缠没用的。”
瞿柏南捏住她的下巴,“你情我愿,为什么会没用?”
他低头,咬上陈粟的肩。
陈粟疼的闷哼,瞿柏南却笑了,“还是说除了我,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在你需要情绪发泄的时候,你都可以这么主动?”
陈粟登时脸色羞的通红,但很快反应过来。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她的声音温淡至极,“你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也这样吗?”
每次瞿柏南心情不好,都会跟她抵死缠绵。
无数次,她觉得自己会跟他死在一起。
但无数次,他们又活了下来。
瞿柏南看着陈粟白净无暇的脸蛋,轻笑,“好。”
他松开她,缓步后退到茶几旁,背对着陈粟拿起烟盒,点了根烟。
“门在那边。”
他的语气寡淡至极,“你想走就走。”
陈粟没想到瞿柏南会这么快松口,她没多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门。
门外晴空万里,却滂沱大雨。
陈粟跟酒店借了伞,走出酒店大门。
半个小时后,瞿柏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玩打火机。
敲门声响起,他笑着起身打开门,陈粟顶着一张懊恼的脸蛋站在门外。
他挑眉,“不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