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躯覆盖而上,挡住了陈粟面前的光。
“看来我的粟粟,是真的想离开我。”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低低叹息出声,“可是怎么办,我不想放你走。”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
陈粟本能挣扎,手腕却被抵在头顶。
“粟粟,别拒绝我,嗯?”瞿柏南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高挺的鼻梁也因为动作的原因,轻而易举蹭开了陈粟胸前的浴袍。
他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温热的呼吸落在陈粟的皮肤上,烫的吓人。
她本能瑟缩肩膀,人也有些慌乱,“瞿柏南,不行”
陈粟现在紧张的要命。
虽然她的肚子还看不出来异样,可是她就是怕。
怕瞿柏南发现不对。
瞿柏南并没有停下动作,密密麻麻的吻一点一点往下,蚕食着陈粟的理智。
陈粟觉得自己要疯。
“瞿柏南”她强撑着自己最后的理智,声音也带了哭腔。
那声音就像是催命符,让瞿柏南动弹不得。
他撑起身,对上陈粟湿漉漉的眼睛。
他叹了口气,“这么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不喜欢。
是怕。
陈粟没敢说出来,只小声抽泣,“你抓疼我了。”
瞿柏南闻言松手,坐直身体。
陈粟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直接用浴袍把自己重新裹上。
她从另一侧下床,略带防备的看着他。
“你该回去了。”
瞿柏南背对着她,捏了捏眉心,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定要走?”
陈粟嗯了一声,“你不走的话,我走。”
她绕过床尾,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门口的时候,瞿柏南开口,“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先她一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粟看着紧闭的房门,紧绷的精神这才松乏开。
之后,一夜无眠。
次日,陈粟早早醒来,却发现餐桌上只有傅老和齐老,还有傅京晏。
傅老问,“蕊蕊和柏南呢?”
傅京晏答,“柏南有工作,一大早就走了。”
顿了顿,“钱小姐应该是回去了。”
陈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可这明明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吃完早餐后,陈粟跟齐老先生离开山庄,回到了齐家。
在齐老爷子的叮嘱下,陈粟完成了拜师仪式。
之后的两周时间,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陈粟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顺利和温稚把公司的人员组建了起来。
因为是新公司,要做的事情很多。
周末时分,难得有空,尘俗索性让温稚陪着自己去了趟医院做产检。
等结果的时候,恰好碰到钱蕊和瞿柏南从科室出来。
四目相对,钱蕊主动攀上了瞿柏南的胳膊,“陈小姐,好巧,我跟柏南一起来医院做婚前检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陈粟愣了两秒,“婚前检查?”
钱蕊嗯了一声,“我跟柏南马上要订婚了,柏南没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