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气了,大不了换个号玩。”
花辞安慰着她,“换个号,说不定你把把赢。”
向岁安冷笑一声,“我就不,我偏偏要玩这个号!”
她这个人有逆反心理。
越是不能够,她越是要干。
向岁安的气性上来,当场就秒开一局,我就不相信我这一局还赢不了。
花辞摇头,“我们吃吧,别搭理她。”
向岁安打到一半,“你喂一下我吃饭啊。”
“想要吃饭,就自己吃。”惯的她。
“我打的正激烈呢,说不定我这一局能够赢。”
她拿起筷子给自己夹了块排骨放到嘴里。
打到激烈,都忘记吐骨头。
以为是揉想要咽下去,在发现不对的时候,都已经噎在喉咙处。
“呜呜呜。”
她的眼睛都红起来。
花辞察觉到不对劲,帮她弄了一下,没有弄出来。
几个人饭菜没吃几口,快速地带着她去医院取掉。
医生在得知她是怎么弄到的时候,没忍住地说教,“吃饭的时候,不好吃饭,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一点作风都没有。”
向岁安被骨头卡住,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不敢多说。
谁知道医生蹬鼻子上脸,疯狂地说,“看来家教很一般啊。”
“能够在吃饭的时候玩手机,没有点礼数。”
花辞冷笑一声,“你就有礼数?她是患者,你是医生,做医生给患者治病是天经地义。”
“你拿着这份工资,在说教,你的教养去哪里了?”
“咋,倚老卖老?”
盛津书和江妄赶到警局的时候,一群人坐在那里。
他汗颜,“小祖宗们,咱咋从医院转变到警察局里来的?”
“那老医生听不得好话,打了我,我就打回去。”花辞翻个白眼。
“却没想蛇鼠一窝。”
警察局的人听到这一句话,脸黑沉下来,“不知悔改,打医生还说得冠冕堂皇,认为自己是对的。”
花辞冷笑一声,“怎么,医生辱骂患者,打患者就对了?”
“要不是你们先说,人医生会动怒?”
向岁安,“你的耳朵要是没用就捐掉。”
说了几百遍是那个意思先说的。
江妄没说话,直接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
局长亲自来接待,“你说你,来警察局怎么也不说一声?”
双手搂住他,“走,去办公室喝一杯。”
江妄淡淡地道,“别了,我们这些殴打医生的人,被人强压按罪名的人,不配和您一起吃饭。”
局长,“???”
“怎么回事?!”他看向警员,没有了嬉皮笑脸,一脸地严肃。
警员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向岁安再次笑了,“你看,说他耳聋眼瞎,心盲,就是不信。”
“说了无数遍,是那个医生先语言攻击我的,我们忍无可忍才怼回去。”
“谁知道那医生破防了。”
警员不敢再多说一句。
陈最坐在一旁,“是不是那个医生有关系啊?所以才按照对医生有利的那一面说话?”
警员内心腹诽:你要不要看看,谁才是有关系的那一边?
花辞有些难过,蜷缩着自己,“没事的,我们清者自清。”
向岁安附上一句,“还能清者自清吗,我们不会被按上各种标签吧?”
方黎眼眶微红,“都怪我们没势力。”
花辞闷闷不乐地道,“方黎,别说了,说再多也没有用。”
江妄地脸快速地阴沉下去。
局长见状马上开口,“小妹妹们,你们别怕,局长我在,我会给你们做主的。”
花辞眼皮抬起又落下,“别了,都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