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很有眼色的告别离开。
江予初玩笑道,“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好事。”
“哪有啊。”郭希雅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而这样的甜蜜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江予初一眼识破她,“陷入爱情的小女人。”
“对啊,我就是陷入爱情了,怎么样?”
“很好。”
“有结婚的计划吗?”
郭希雅一边给她倒咖啡一边说:“我只是陷入爱情了,不是陷入鸡毛蒜皮了,不是陷入婚姻了,结婚干什么呢?我不需要他来养我,不需要他给我买房买车,这些我自己都有。”
“你没有孩子。”
“我想要孩子会自己生,我不需要一个男人和我一起共同出钱抚养孩子,我不想给别的男人传宗接代,如果我要传宗接代,我给自己传宗接代不好吗?”
江予初对这些事情倒是无所谓,法国有的男女一生未结婚,一生都同居,只是没有合法的夫妻身份而已。
每个人对异性的需求不同,她需求的只是情绪价值而已。
“你们探讨过孩子的问题了吗?”
“嗯。”郭希雅将咖啡递到她手里,“他说不随他姓的孩子他凭什么养?那一刻我没有说话,但是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随我姓的孩子我凭什么要生?我自己养得起,我为什么要生一个跟他姓的孩子?”
江予初笑笑,“我结婚了,我生的双胞胎儿子也跟我姓呀。”
郭希雅向她竖起大拇指,“你情况特殊,却意外的负负得正,你自己生的孩子,随你姓,你自己养。这就是新时代的女性,很好啊。”
“你毒鸡汤喝多了吧。”江予初取笑她。
“难道除了怨恨,你没有一丝庆幸?”郭希雅见解独到,“楚景珩无意中成全了你,要不然凭他的家境,凭你们两个人的差距,他怎么可能允许儿子跟你姓?”
江予初当初给孩子上户口,写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写父亲的名字,当初办理住院手续,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名字。
当时楚景珩没有出现,他忙着陪伴即将生产的钟依依,却忘记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也即将生产。
彼时江予初一怒之下,就说自己的孩子没有爸爸,爸爸不在就不写爸爸了。
当时的痛苦无人了解。
但是此刻回想起来,确实非常庆幸,否则自己带走两个孩子可能都有些困难。
虽然他们各自在意的点不一样,但是结果一样。
江予初点点头,“你说的对。”
“所以啊,郁闷什么呢?你就大大方方的带着两个孩子去见爷爷,让孩子们告诉爷爷,他叫江瑾瑜,他叫江默谦。”郭希雅出主意,“他们的爷爷爱答应不答应,他们的爷爷要是想给孩子改姓,你就答应,有一万个理由推脱并拒绝,他们的爷爷第一次见孩子,总要给孩子点什么吧,不会就给两百块钱红包吧。”
江予初噗嗤一笑,“万一给两百五呢?”
郭希雅劝慰道,“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转圜的,尤其这种家务事,何必一根筋。”
江予初倒是也明白她说的这个道理,“可是我要怎么跟孩子们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