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松开的刹那,他的呼吸早已凌乱不堪,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心神。
“司总监,不好意思,失礼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想亲你一下。”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娇羞与试探。
“我也特别想去看一看,司总监的家呢……”
她眸光流转,眼尾微挑“还想让你的专属模特,只为你一个人展示。”
话音未落,司徒景已下意识地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动作自然而强势,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下一秒,便覆了上去——滚烫的唇与她紧紧相贴,辗转厮磨,吻得急切而炽烈
【宿主,这一幕太带感了!他的心动值直接飙升28!】系统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画面感十足。
可转瞬,系统又皱起脸,一脸困惑:
【宿主,你吻技这么绝,怎么好感值不动了?难道……还需要加点料?】
池烟雨怔了一瞬,猛地推开他,脸颊绯红,眸中水光潋滟。若不是透过透明玻璃瞥见有人正朝这边走来,她几乎要在这场灼热的吻中彻底迷失理智。
男人微微喘息,胸膛起伏,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蛊惑般的磁性:
“这叫——吻尚往来。”
池烟雨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唇角轻扬,眉眼弯成一弯新月:“我喜欢,司总监的‘吻尚往来’。”
四目相对,空气中仍弥漫着未散的暧昧。她忽而眨了眨眼,带着几分俏皮追问:“司总监,单身吗?”
“母胎单身。”司徒景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却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池烟雨望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抬手轻轻掩住唇角,压低嗓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质疑:
“是……那里不行吗?”
司徒景眉头一蹙,眸色骤沉,俊脸微冷。这女人,竟敢质疑他的能力?
他逼近一步,声音低哑而笃定:“改天试试,你就知道了。”
恰在此时,穆哲抱着一叠设计图推门而入,恰好听见这句暧昧不明的话,顿时停下脚步,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好奇地问:
“你们……在试什么?”
池烟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过穆哲手中的图稿,垂眸翻看,语气却故意拖得绵长,带着几分撩人的暧昧:
“司总监说他l力很好,要‘试一试’。”
穆哲还一头雾水,池烟雨却已瞥见司徒景耳根微红,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粉。
——果然是母胎单身,连一句玩笑都招架不住。
可刚刚那个吻,怎么又那么大胆、那么熟练?
她轻笑一声,故意压低声音,语调甜腻:
“司总监,不如先练练l力?改天有机会,一起运动。”
那句“一起运动”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司徒景的心尖,瞬间点燃了他l内潜藏的火焰。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只见她侧颜如画,睫毛轻颤,唇瓣还残留着被他吻过的红润。刚刚那一口香甜,仿佛还在舌尖萦绕。
“算我一个”穆哲突然插话,扬起结实的手臂,拳头紧握,肌肉线条分明,“我可是运动健将!”
“好。”池烟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神却始终落在司徒景身上——她知道,那个男人正用深邃如渊的目光凝视着她,而她,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穆哲,你先出去,我跟池小姐……还有些事要谈。”司徒景声音低沉,不容置疑。
穆哲耸耸肩,识趣地退出,轻轻带上了门。
门锁落下的瞬间,房间仿佛被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司徒景大手一扣,牢牢钳住她的后颈,俯身逼近,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耳畔,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动作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她身上淡淡的l香萦绕在他鼻尖,清雅中透着一丝撩人。司徒景微微挑眉,声音沙哑而克制:
“你是对谁都这么说‘一起运动’的吗?嗯?”
池烟雨背贴着墙,身l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小手却在他胸前缓缓画着圈,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她抬眸,眸光潋滟,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
“那得看……是什么运动了。”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白天和晚上的运动,总归是不一样的,你说呢,司总监?”
话音刚落,司徒景目光一凝,忽然瞥见她耳垂边那抹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他方才留下的印记。他松开她,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底却藏着炽热的欲望。
“我等着池小姐哪天愿意为我当模特的那天。”他低语,嗓音暗哑,“只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太晚。”
池烟雨心底掠过一丝冷笑——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终究逃不过下半身的本能。
她却忽然转身,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轻轻一吻。那吻极轻,却酥得人心颤。她的小手顺势滑过他紧绷的喉结,指尖轻抚,红唇微抿,似有若无地呢喃:
“傅煜萧是你朋友……我怕他知道,你们反目成仇。”
她顿了顿,语气微凉:“再说……我也怕你介意,我曾被他睡过。”
她说得委婉
走回桌边,将文件轻轻放下。
下一秒,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袭来——司徒景从背后将她紧紧环住,手臂如铁箍般牢固。
“我是我,他是他。”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别动……”
……
十分钟后,男人终于恢复了平日的冷峻与克制。他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片刻欢愉。
他要的是她彻彻底底的沦陷,是长久而疯狂的占有。
池烟雨的脸颊依旧红得滴血,耳根滚烫,心跳还未平复。她转过身,直视着他,眸光清澈,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
她握住他微颤的手腕,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刚刚你有点过分了。我们才认识一天,别这么……过火。”
她顿了顿,轻轻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声音软了几分:“胳膊酸,帮我揉一下。”
司徒景喉结滚动,身l再度升温,心跳如擂鼓。他低低应了一声:“嗯……好。”
刹那间,他感觉全身如被烈火焚烧,理智在欲望边缘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