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啊,最近你来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不趁着现在多捞点傍身,等人老珠黄了,谁还稀罕?”
“清清明白……只是甜甜近来咳得厉害……”
“唉,你那丫头就是个填不满的药罐子!今晚这位李大人,你可要抓住,哄他收你做房侍妾,还有个出路。”
我顺从地点点头。为了女儿能活下去,尊重?廉耻?早就成了奢望。
然而,刚转过回廊,向南音一双大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八年了!这具被他亲手推入泥沼的身体,竟可耻地传来一阵酥软!
“岳凝香!你就这么贱?!为了三百两银子,就能把自己卖给那老匹夫,做他胯下的玩宠?!”
我闻言心中一阵抽痛:
“法师,您错了。”
“卖身钱,我只能拿到三成。所以,一百两我就可以,五十两也可以,三十两也可以,甚至……二十两也可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跟我走!离开这里!”
“跟你走?好啊”我扬起头,咬碎银牙:“给我钱!谁给钱我就跟谁走,不过,法师不怕再次破戒吗?”
话音未落,我忽然闻到他身上有滔天的醋味。
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格吃我的醋?!
蓦地,一个报复的念头涌上来。
我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他:
“向南音……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受辱吗?”
我微微侧头,目光移向旁边那间空茶室。
“有本事,你一会儿就站在隔壁,好好听着!”
“听听你恨之入骨的女人,是如何在你最鄙夷的烟花之地,婉转承欢!”
一进门,李大人的目光就死死的落在我身上。
我忍着恶心,每一次触碰都发出柔媚入骨的声音……
脑海中想的全是向南音在门外恼怒心碎的样子。。
而一墙之隔,向南音引以为傲的定力,正在我刻意制造的“靡靡之音”中被寸寸凌迟!
02
宰相李大人显然对昨夜非常满意。
不仅赏赐很多首饰,还将我打横抱扔回锦榻,意欲再来。
我软语娇嗔,推说腰肢酸软,求大人怜惜。
李大人这才离去。
踏入浴房,我将整桶滚烫的水浇在身上,
发了疯似的搓洗着身体!颈侧、肩头、腰腹、腿间……
所有被触碰过的地方,疼痛泛红。
恍恍惚惚中,我又想起昨夜。
他气急败坏地将我按在墙上:
“岳凝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恶心?放着好好的知府千金不做,偏要在这烟花之地搔首弄姿,风騒孟浪!”
“恶心?巧了,法师是出家人,怎知我在床笫之上,是何等姿态?倒要请教法师,怎样才叫风騒?怎样才算孟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