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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保镖冲进那家高端礼服定制店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周媛儿正趾高气扬地指挥着几个人,将我年幼的女儿死死绑在店内冰冷的装饰石柱上。
丫丫的小脸红肿,满是泪痕,一声声无助地哭喊着“妈妈”。
而一旁,新雇的保姆已被几个彪形大汉打得满脸是血,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都是你们这对贱人母女毁了我们的生活!看我不打死你!”周媛儿尖厉的声音在店内回荡,她转头对身后的保镖喝道:“给我打断这小贱人的手脚!”
那名保镖面露犹豫:“这、她毕竟还是个孩子,稍微教训一下就算了吧”
“你敢不听我的?信不信我让我老公立刻开除你?!”
周媛儿歇斯底里地吼道,俨然还沉浸在自己是“陈总情人”的美梦中。
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怒火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
“给我上!救下丫丫,其余人一个都不准放过!”
我声音冰冷如铁,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如猛虎般扑上前去。
短短几分钟,周媛儿的保镖全被制服在地,她本人也被狠狠摁倒在地。
我快步上前,颤抖着手解开女儿身上的绳索。
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和惊恐的泪水,我的心如同被刀绞般疼痛,眼神却愈发冰寒。
“妈妈呜呜呜,丫丫好痛。”
我好后悔,不该让女儿自己来试衣服的。
“宝贝,妈妈会给你教训坏人的!”
“刚才是谁用哪只手打了我女儿,”我的声音平静却令人胆寒,“就给我打断哪只。”
“是!”
保镖们毫不犹豫地举起铁棍。
周媛儿那群人顿时面无人色,惊恐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周媛儿。
眼看铁棍即将落下,有人终于崩溃大喊:“是她!是她亲手打的!我们只打了保姆,没碰孩子啊!”
周媛儿破口大骂他们是叛徒废物,又转而诅咒我不得好死。
但当保镖的铁棍毫不留情地砸向她的右手时,她的咒骂瞬间化为了凄厉的哀嚎。
“陈子墨!老公救我!”
“啊啊啊——!!”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和她的惨叫声,那只曾经伤害过我女儿的手已经扭曲变形,骨头碎裂,仅凭皮肉勉强相连。
我无心再看这血腥场面,抱起女儿柔声安慰,同时对保镖吩咐:“带上保姆,我们走。”
转身前,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周媛儿:“若再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你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店外传来熟悉的叫嚣声:“谁这么大胆敢动我老婆?!”
陈子墨气喘吁吁地冲进店内,却在看到我的瞬间脸色煞白,语气顿时软弱下来:“老、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他迅速变脸,讨好地说:“老、吴婷,原来是你教训这个女人啊,教训得好!她一向无法无天,早该受点教训了!”
我冷笑一声:“别叫我老婆,很快我们就毫无关系了。”
事实上,律师已经在办理离婚手续,我要让他净身出户。看在他是丫丫生父的份上,这已经是最仁慈的处理方式。
陈子墨闻言急忙追上来,双眼通红地望着我们:“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吗?丫丫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被他的虚伪逗笑了:“陈子墨,如果你真有半点真心,会眼睁睁看着女儿受尽委屈,变成现在这样需要看心理医生吗?对她来说,没有父亲远比有你这样的父亲要好得多。”
“你的那些虚情假意,还是拿去喂狗吧。”
说完,我决绝地抱着女儿坐上轿车,将他绝望的表情彻底隔绝在车窗外。
车窗缓缓升起,也彻底隔绝了过往的一切虚伪与背叛。
从今往后,我和女儿的世界,将不再有这个男人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