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本座什么?”
晏殊凰却又睡了过去,丝毫不知自己的口出狂言。
黑暗中,即墨白气笑了。
本座从狗升级成娘了!
好,好的很!
没一个他爱听的!
话是那么说,但还是将晏殊凰平稳的放到床上,凤眸闪烁过幽深的光,犹如黑夜里的狼王,紧紧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次日,晏殊凰伸了个懒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床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睁开眸子,瞬间睡意全无。
即墨白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她还整个人缩在即墨白的怀里???
这一定是在做梦。
晏殊凰闭上眼睛,刚闭上,头顶传来冷淡莫测的声音。
“醒了?”
晏殊凰睁开眼睛,对上即墨白阴郁的眸子,扬起大大的笑脸。
“大人,早啊,你昨夜也睡在了我的闺房里?”
“县主是在兴师问罪?”即墨白垂眸看着笑容明媚的少女,手指忍不住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把玩着。
他一夜未睡,小姑娘睡得很不老实,抱着他的腰喊娘,喊的他心烦气躁的。
“哪儿能呢,就是没想到大人会来。”晏殊凰身体有些僵硬,面上带着笑。
对别人都是硬刀子,到他这儿成软刀子了。
即墨白没忍住,屈起手指按在晏殊凰的唇上,少女的唇软的不可思议,即墨白目光忍不住看了上去。
“真软。”
晏殊凰一愣,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议。
她这是被即墨白调戏了吗?
“你——”
“县主不妨看看自己的姿势,本座想走,走的了吗?”即墨白在晏殊凰开口之前收回手指,不动声色的捻了捻指尖。
被他这么一说,晏殊凰忘了他刚刚调戏自己的事儿,下意识低头,就见自己的腿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盘在即墨白劲瘦的腰上。
将他整个人圈住,脑袋枕着他的胳膊,另一条腿压住即墨白的右腿,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晏殊凰:“”
不是,等会儿,她睡相有这么不好吗?!
前世和即墨白成婚三年,同床共枕半年,从未有一次僭越,怎么如今成了这幅样子!?
晏殊凰狐疑的看着即墨白。
这真是自己睡成这样的?她怎么觉得是即墨白趁自己睡着把自己摆成这样的?
“县主这是什么眼神?”
即墨白眯眼,轻嗤一声,“难不成是本座把你摆成这样的?”
晏殊凰不说话,只是沉默着把自己的腿拿下来,默默退到最里面。
即墨白语气冰冷下来,“本座不仅折腾了县主一夜,还用了妖术,让县主抱着本座的腰,喊了一夜的娘!”
话落,他掀被下床,身上暗红色的飞鱼服压出褶皱,督主大人脸色黑黑的,迈起长腿就离开了房间。
晏殊凰:“”
她愣愣的看着即墨白大步离开,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哪里惹他生气了?
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