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水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呆在原地,水盆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即墨白眉头瞬间皱起,眼里闪过不悦。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潇水捂住眼睛转身就跑,还不忘给两人把门关上。
晏殊凰:“”
她嘴角抽了抽。
幸好这是即墨白,这要换成其他采花贼,估计潇水还要庆祝她终于能养男宠了
即墨白起身。
晏殊凰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正要站起来,就见即墨白皱着眉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干什么!”
她下意识惊呼出声。
即墨白冷着脸将人丢到床上,冷冷道:“袜子湿了。”
晏殊凰这才看到自己袜子湿了一大半,应该是刚才潇水把盆子弄到地上,里面的水溅到了她腿上的缘故。
“没事,一会儿我换一双,你不是要上朝吗?在不换发型,可来不及了。”晏殊凰指了指即墨白的脑袋。
即墨白脸更冷了。
这女人还敢提他的脑袋?!
“别动。”
他蹲下身子,握住晏殊凰的脚,修长的手指触碰在肌肤上,意外的凉。
“我一会儿自己换就行。”
晏殊凰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脚,她还从来没被人看过脚,更何况即墨白不仅看了,还碰了。
“县主体弱,着凉就不好了,本座还不想没成婚,就死了未婚妻。”
即墨白看着掌下莹润的小脚,眸光幽暗深邃,声音带了分沙哑。
“本座的名声够不好了,不想在担个克妻之名。”
晏殊凰翻了个白眼。
刚升起的不自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即墨白这张嘴,也不怪她前世想毒死他。
太贱了!
那点旖旎心思没了,晏殊凰垂眼看着下方冷脸的男人,目光在他的双髻上转了转,忍不住弯唇。
即墨白抬头就对上晏殊凰充满笑意的目光,还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真是惯的。
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在晏殊凰愣神中,悄然离开。
晏殊凰:“”
混蛋!他用摸了脚的手掐她的脸!
出了定远侯府,即墨白看到来接应自己的心宿,皱了皱眉,正要让人滚时,心宿也看到了他。
“主,主子”
心宿轻功飞到一半险些掉下去,噗通一声跪在即墨白面前。
“属下什么也没看到,主子饶命!”
天呐,主子的头发。
谁,哪个挨千刀的干的!
自己不要命不要扯上他啊,他不会被主子灭口吧。
即墨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冷冷道:“斗篷!”
心宿连忙双手恭敬递上斗篷,眼睛都不敢睁。
黑紫色的斗篷扣在脑袋上,遮住不符合身份的发髻,即墨白路过心宿。
心宿松了口气。
“五十大板,去领罚。”
“是!”
心宿捂着屁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