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好苗子!”
“不负神童之名也!”
“巩礼,你倒是好运气,碰到了这在渊的潜龙啊!”
感慨声传来,周明谦颇为羡慕地看向方夫子。
“行了!”
“我让子期来找你作保,一确实是为了作保之事。”
“二嘛,也是想让你指导一下子期。”
“毕竟你是中过乡试副榜的。”
“若非机缘不合,说不得已经中了举人了!”
“在科举上,你可比我走得更远!”
方夫子对着周明谦拱拱手道。
“如此天资的弟子,你舍得让给我?”
周明谦眉毛一挑,显得有些意外道。
“谁说只能拜一位老师的?”
“只是让你帮忙指导罢了!”
“又没说其他的!”
“你别想太多。”
方夫子佯装愠怒道。
“瞧你那点小心思”
周明谦撇撇嘴道。
结保之事进行地很顺利。
顺便,方夫子还给他找了个临时老师
“子期,你若是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这里问我!”
“反正我赋闲在家,也没什么事。”
“你若是能经常来看我,那自当是幸事!”
“咳咳”
“每次来的时候,要是能给我带上一斤红烧肉就更好了。”
周明谦轻咳两声,尽可能让自己保持镇定。
使得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丢人。
“额”
“放心周夫子!”
“酒肉管够!”
方子期承诺道。
这位周夫子倒也是个妙人。
此时距离县试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一般来说,在考前的前一个月,才会公布县试的具体时间。
所以现在也就只能等着了。
正月的时候。
大伯一家特地回来了一趟。
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二弟!”
“商贾之道终究只是小道!”
“说到底科举才是大道!”
“我家文轩今年就要下场考县试了!”
“县城的夫子说他此番甚至有可能县试和府试一起过。”
“到时候咱家就能多一个童生了!”
大伯方伯山说起此事的时候,眉飞色舞,一脸倨傲。
“大哥。”
“我家子期今年也要参加县试。”
“我也同去考试。”
方仲礼坦然道。
“什么?”
方伯山脸上的表情一僵。
“二弟!”
“你在瞎胡闹些什么!”
“这些年你虽一直在偷学,但是也没正儿八经地上过学堂,考什么县试,不是白白浪费钱吗?”
“子期就更不用说了,今年才八岁吧?比文舟还小月份”
“这个年龄,刚刚开蒙罢了,纵使有些天资,如何能够参加科举?”
“笑话!”
“简直是笑话!”
“二弟!”
“你这是将钱不当钱啊!”
“你要是银子多,不如送一些给我好了!”
方伯山当即口若悬河道。
看着自家大哥这激烈的反应,方仲礼有些懵。
至于吗?
你儿子能参加科举,我和我儿子就不行了?
“成与不成,试过才知道。”
“大哥当年县试不也是考了七八次才过的吗?”
方仲礼直截了当道。
方伯山面色一僵。
要是说起这件事,那可就尴尬了。
“孺子不可教也!”
“等你撞了南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