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兄。”
“你别想太多,我这纯粹是被我爹给卷起来的。”
“况且距离县试发榜还有数日呢!”
“这几天时间闲来无事啊!”
“咱们总不能去勾栏听曲吧?”
方子期耸耸肩道。
据他所知,这几天那些勾栏青楼之地的生意可是极好。
刚考完县试的那些考生为了发泄压力,纷沓而至。
当然,更多的是从众效应。
不过方子期和方砚秋对这些自是不感兴趣就是了。
“倒也是。”
“这些年一直在读书。”
“好不容易考完县试,居然都不知道做些什么了。”
方砚秋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来。
“子期,要不然我们去找周夫子吧?”
“一是道谢。”
“二是让他看看我们县试答得究竟如何。”
方砚秋提议道。
这是想去对答案了。
对于这种对答案的事情,方子期倒是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去看望一下周夫子倒是应该。
方子期想了想,随即带上一斤红烧肉和一斤卤肉就去了。
到了周夫子宅邸后。
看到方子期手中的肉食,周夫子自然又是一通埋怨,说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吃食。
当然,周夫子的手素来都是非常诚实的。
接下来就是常规的对答案了。
方砚秋颇为紧张地将自己在考试时的文章大概地默写下来。
当然主要还是县试。
周夫子看完之后。
神色凝重。
“看来这臭号是真害人!”
“这状态确实是差了些。”
“不过好在还算不太离谱。”
“通过县试的机会还是有的。”
周夫子提点道。
方砚秋心中暗自一咯噔。
他知道。
周夫子这样说,说明他能够通过县试的机会可能也就在五五开?
轮到方子期默写文章。
周夫子拿起之后。
顿时眼前一亮!
“好!”
“极好!”
“子期!”
“若我是县令!就凭你这篇文章,定要点你为县案首!”
周夫子感慨道。
但是话音一转。
周夫子无奈耸肩:“可惜我不是县令!”
“子期!”
“恭喜了!”
方砚秋此刻也整理了情绪,真诚地朝着方子期发出祝贺。
“砚秋兄。”
“排名之类的,无甚重要。”
“若是可以。”
“我倒是希望一直到会试,我都是孙山之名。”
“说到底。”
“在最终的殿试到来之前,所有的考试结果不过就是为了得到下一场更高等级考试的入场券罢了。”
方子期此刻倒是显得很坦然。
而事实。
本就如此。
“额”
“论心性,我亦不如子期。”
被方子期如此一开导,方砚秋倒是突然开朗了许多。
与此同时。
县衙内。
县令花承祚和几个教谕教习也在努力批卷中。
等卷子批改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