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兄,你可听闻过有哪条狗改得了吃屎的习惯?”
方子期突然来了一个最形象也最不恰当的比喻。
方砚秋:“”
你真六
我实不如也!
,那叫一个憋屈!
方子期来后不久。
各处座位基本上都坐满了。
府学的夫子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今日给他们讲课的夫子名叫秦默存,看着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青色直裰,脸上露出不苟言笑的神情。
授课的时候,也基本上都是在照本宣科。
全然没有周夫子授课的时候那神采飞扬、生动形象的姿态。
这位秦夫子脸上的沟壑里像是积着化不开的寒霜,目光扫过满堂学生时,双目中透着麻木。
本就是举业无望来混口饭吃,就算是书教得好了,又有何用?除了一个没用的身外名罢了。
所以麻木是必然。
“今日讲《公羊传》”
秦夫子将书箧往案上一放,抽出卷册随手翻开,甚至连镇纸此刻都懒得使用。
窗外微风吹拂过来,将书页掀得哗哗作响。
随即就听到秦夫子那沉闷的声音,虽授课的时候引经据典,都能信手拈来,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
但是不知为何,方子期越听…越困
就像是老和尚在念经一般。
上午倒是还好。
到了午后。
当这位秦夫子继续给他们授课的时候,方子期真感觉眼皮子都在打架了。
课间休息时。
“子期兄!”
“吃颗梅子醒醒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