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拱手拜谢。
“多谢老师提醒,否则学生就犯下大错了!”
方子期连忙点头道。
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落魄的侍郎写的心学著作,谁敢大加赞赏和推崇?
这不是自撞南墙吗?
方子期心中莫名感慨,怪不得他当初第一眼见到这刘青芝刘教授的时候,就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杀伐果断的政客气息!丝毫不像是教书育人的夫子。
没想到
若干年前,人家就已经是正三品的礼部侍郎了!
若是当年没有被贬这么多年就算是熬资历也该熬到一部尚书的位置上了吧?
如此这般,这刘教授算是自己认识的最高级别的官员了。
可惜没如果。
现在这刘教授就是省学的一名正六品教授!
在省学内,他说一不二。
在省学外就不灵了。
稍后。
方子期照例又请教了柳承嗣一些学问上的问题。
柳承嗣一一作答。
不过方子期也没敢问太多。
毕竟这位柳大宗师这几日的状态和心情都不太好。
“总不能逮住一只羊一直薅啊”
“得多找几个学问好的多请教”
方子期摸了摸下颚。
在省学中,韩夫子的学问算是不错的了。
但是举人到底是举人。
和进士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方子期每次听柳承嗣讲学皆有一种茅塞顿开、发人深省之感。
但是在请教韩夫子的时候…虽也能得到一些想要的答案,但是总有一种莫名的朦胧感。
尤其是随着方子期读的书越来越多,学问越来越精通后,他更有此感了。
“这位刘教授既是昔日殿试传胪那学问自是不差的。”
“是否可以向他请教问题?”
方子期摸着下颚,展开深思。
所谓的传胪其实就是二甲第一名。
殿试定名次。
一甲共三名,第一名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
二甲第一名就是传胪。
也可以说这传胪就是整体排名的第四名。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第一名和第四名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可能也就是输在了阅卷官的阅卷喜好上罢了。
等归家时。
他娘苏静姝已经做好了饭。
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晚间。
就是方子期方夫子的教学时刻了。
教学完毕之后。
方子期习惯性地点评了几句。
“周夫子理解地不错,颇有进步。”
“砚秋进步也很大,长此以往,明年的院试必中无疑!”
“允谦兄,你就是太贪玩了些!做学问可要持之以恒才是!”
“至于仲…咳至于爹你嘛,最近进步也不小,尤其是在对经义的理解上,更是突飞猛进!”
“爹!你若是照着这个趋势努力下去,来年的秋闱,你未必就没机会中榜!”
方子期看向方仲礼,他的望父成龙之心,昭然若揭!
“爹知道了。”
“爹会更加努力的!”
方仲礼抬起头,一脸红润道。
被儿子夸了,他很高兴。
干劲更足了。
“对了。”
“这场战争,可能暂时要偃旗息鼓了”
“大宗师那边说晋王想诏安”
方子期简单说了一遍大概情况。
说完之后。
众人一阵唏嘘。
玩呢?
打得好好的
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