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敢招惹吴夫子啊!”
“所以…方兄,要么努努力,考个月考前三名,升到天班去就好了。”
“亦或者考个倒数前三名,降去玄班亦可!”
“不过不管是月考前三名还是倒数前三名都不容易。”
“因为地一班每次月考,都有学子交白卷的”
谢承裕苦笑摇头道。
好家伙
还能这么玩?
方子期眉毛一挑
那林疏桐之所以不愿意来地班,不会就是因为这吴夫子吧?
下午时分。
方子期被吴夫子抽中了。
随即颇为刁难地问了方子期好几个问题。
方子期根据经义,一一作答,堪称完美。
吴夫子眉头一皱
这小人
全答出来了?
“坐下吧!”
吴夫子不动声色道。
随即感觉胸中有口郁气没发泄出去,随即继续点名下一个学子,提出了更刁难的问题。
这个学子自然答不出来。
然后
罚站打板子一条龙服务就来了。
如此。
吴夫子才算是满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
杂合吴夫子找来各种疑难问题,故意考教方子期。
但是方子期读的书足够多啊。
之前在府学,读书都大几百本了。
来这省学几个月,又读书几百本。
哪怕你的问题出的再偏,方子期都能答出一些来。
搞得吴夫子每次都心情郁闷,然后只能考教其他的学子,以此作为发泄郁气的手段。
地一班的一众学子皆在心中哀嚎
惨!
怎一个惨字了得!
“方兄!你这个月的月考,定能夺得前三的吧?定能晋升天班的吧?”
“方兄,你快些晋升天班去吧!我们顶不住了!”
“方兄,还有没有你不会的题目?你就让吴夫子找机会打你一顿吧!不然吴夫子快要将我们打死了啊!”
“子期兄”
看着周遭那些同窗那一张张欲哭无泪的脸,方子期也是啼笑皆非。
在玄二班的时候,同窗们挥着泪舍不得我走。
到了这地一班,同窗们仍旧挥着泪,想送我走
做人可真难啊!
照例。
方子期每次在地一班上完课后,都会去刘教授的小院坐一坐,请教一下学问。
尤其是方子期感觉自己同那吴夫子的磁场不合,所以每次有问题也懒得问他,干脆来找刘教授了。
只是今日刘青芝居然有客人在。
“子期来了。”
老莫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老师有客人在?”
“那我先回家了。”
方子期点点头道。
“来了挺长时间了,应当快要走了,子期且等等吧。”
老莫招了招手道。
方子期点点头,遂站在一旁往院内瞥了一眼,刚好看到刘青芝正在同一个灰衣中年男子相谈甚欢。
刘青芝的脸上,也久违地露出了一些笑容。
“那是主人的师弟苏继儒,晋王府左长史。”
“今日不知怎么突然就来了。”
老莫在一旁嘀咕道,也是说给方子期听的。
方子期目光一凝
王府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