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师弟!”
“你的策论写得好啊!”
“可惜…都是用花草树木工匠替代了。”
“但”
“大意都还在!”
“子期!”
“实在没看出来!”
“你在朝堂之局上,亦有如此多深刻见解!”
“来来来!”
“往日都是师兄在说,今日师兄同你坐而论道”
“天下英雄!”
“唯子期与我宋观澜耳!”
宋师兄一脸兴奋地扑过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跟方子期大论一场帝王心术、藩王心计和叛军思维。
“哼!”
“好一个天下英雄!”
“你们都成英雄了,只有为师是狗熊也!”
刘青芝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此刻脸色如墨。
“啊!”
“老师啊!”
“您是英雄的老师,自当更是英雄了!”
宋观澜连忙讨好道。
“孽徒!”
“以后出去,莫要说我是你的老师!”
“这天班的考卷是怎么回事?”
“我在提学道就听说了!”
“你胆大包天!”
“连晋王和新帝都敢编排!”
“若是真有学子胡写一通,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夫子怎么收得了场!”
“此事若是被捅到晋王那里去,告发你一个居心不良之罪!你安能有命在?”
“你糊涂啊你!”
“平日里你纵酒欢场倒也就罢了,只是品性不端,倒也要不了性命。”
“但是现今,这你胆子是越发地大了!”
“有你这个孽徒,为师要少活十年!不!二十年!”
刘青芝吹胡子瞪眼的,此刻是真生气了。
“无碍老师,您长命百岁…区区二十年…不足挂齿。”
宋观澜嘀咕道。
刘青芝:“”
“滚出去!”
“好嘞!”
宋观澜连忙起身准备跑路。
“站住!”
“今日月考,可有学生胡写一通的?”
“莫要让那些有争议的答卷再出现了!”
刘青芝沉着脸道。
“放心吧老师。”
“天班的那些学子,以前都是跟着您学习的,那一个个的…皆胆小如鼠,哪敢说什么沸反盈天之言。”
“大多也就是重复那几句言而无物的圣学之言罢了。”
“纵使有几个直抒胸臆的,也都回答不到点上。”
“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老师。”
“我虽胡来,却也是有分寸的。”
“毕竟我可是您教出来的学生,这点把握要是都没有,岂不是丢了老师您的脸面?”
宋观澜连忙讨好道。
“嗯!”
“那就好。”
刘青芝松了口气,好在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
见刘青芝脸色稍缓,宋观澜大着胆子准备坐回原位,他还没跟子期师弟好好坐而论道天下大势呢!
“还不快滚?”
刘青芝瞪向宋观澜,此刻一看到这家伙,火气就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