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当即摆正态度道。
“额望舒兄。”
方仲礼拱手道。
他虽不善言辞。
但是出门求学这么久了,该有的一些场面话还是会说的。
“这几位…都是令千金?”
“可许配人家了?”
林望舒眼睛一眯,一副随意攀谈的语气。
说到这事,直接就戳到了苏静姝的心坎了。
不过苏静姝倒也不好多说,此刻仍旧是方仲礼在说。
“哎!”
“不怕你笑话望舒兄。”
“均未许配人家”
“我这大女儿过完年就十六岁了。”
“她娘整日里都在操心此事呢!”
方仲礼苦笑道。
“哈哈!”
“才十六怕什么?”
“二八年华!最好的年龄!”
“仲礼兄啊!这儿女自有儿女福!”
“你这想太多也无用!”
“仲礼兄,我就先过去了!”
“后会有期!”
林望舒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林疏桐走了。
方子期一大家子随即继续扫荡年货。
眼看着方家人越走越远
林望舒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
“疏桐啊。”
“以后你要多同子期亲近亲近。”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也该去方家拜访一二才是。”
“我听说允谦那孩子现在每晚都在方家学习?”
“所以他那学问才能提升地那般快。”
“你要不然也试试?”
“去听听课?”
“要知道,这子期得到的可是刘青芝刘大人的亲自指导!”
“那可是当年的殿试传胪啊!”
“那学问才是真的精通!”
“不过可惜那位刘大人早就不收徒了。”
“子期已算是他的关门弟子了。”
“若非子期天赋实在太好,恐怕这位刘大人也不会起了收徒的心思。”
“你可定要同他交好!”
“若是以后每日晚上能在方家同他们一起上课就好了。”
林望舒眼神闪了闪,眼眸中露出期待之色。
“爹!”
“这恐怕不好说吧?”
“我听允谦兄说了,那小学堂里面,子期是夫子,然后学生就四个。”
“一个是允谦兄,一个是方叔,还有一个是子期的族兄,另外一个就是子期之前的授业恩师了。”
“咱们这关系还没到位。”
“就别硬凑了。”
“不像话!”
林疏桐摇摇头道。
“什么像话不像话的?”
“什么是关系?”
“处出来的才是关系!”
“现在关系一般,就不能多熟络熟络吗?”
“你小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一点也没继承劳资这八面玲珑的能力!”
“话说起来,过完年你小子也十九岁了。”
“之前你一直在读书,我也不好催你。”
“但是明年你也要下场乡试了。”
“你这亲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不然你爹我攒下的这偌大家业岂不是无人继承?”
“劳资可就你这么一根独苗。”
林望舒瞪着林疏桐道。
“啊?”
“不急…不急,爹!”
“举业未成,何以为家?”
“这成了家,心就散了,到时候还如何能够好好读书!”
林疏桐脸色微红,将头摇晃地像拨浪鼓一样。
“反正我不管,明年你乡试无论是否中榜,这亲事都必须要定下来了。”
“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林望舒昂着头道。
“知道了爹。”
林疏桐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