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的鱼鳔远不如猪膀胱大,有总比没有强。
“这个就交给我,保准等吃完饭就能给你做好。”
傅斯年把鱼鳔放在盆里,转身去灶底盛出些许草木灰,用筛子筛过后,放在木盆里开始搓鱼鳔。
直到把鱼鳔上面的油脂全都搓洗下来,用清洗冲洗后,鱼鳔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姜婉蹲在地上看着傅斯年忙活,见他把搓好的鱼鳔泡在盆里,忍不住好奇的问:“剩下的要怎么做?”
“不急,先让鱼鳔泡着,得让它泡够时辰,不然韧性达不到,容易破。”傅斯年直起身,擦了擦手,进了灶房。
街上响起姜大山爽朗的说话声,像是在和路过的邻居打招呼,不大一会,院门被推开,人背着锄头回来了。
“爷爷,今天怎么这么晚?”姜婉上前两步把锄头接过来,靠在门口的墙边放好。
姜大山抬眸看了眼灶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那些糟心的事别提了,先吃饭吧。”
刚说完,傅斯年就从灶房里端着粥走出来,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爷爷回来了,粥温着呢,这会喝正好。”
粥早就熬好,在锅里晾了这么久,已经不烫了,喝着正好。
姜大山洗过手从桌上端起一碗粥尝了一口,温热的米粥喝到嘴里,浓郁的米香在口中弥漫,仿佛冲散了身体的疲惫。
“今天这粥熬的不错。”姜大山连喝了两大口,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姜婉抿唇轻笑:“爷爷猜猜,粥是谁熬的?”
听姜婉这么问,再结合刚才看到傅斯年从灶房里出来,姜大山已经猜出来了。
他咽下嘴里那口香糯的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次粥熬得比上次好,多熬几次,熟练了就掌握了。”
粥晾冷后,喝起来顺口,也就几句话的功夫,碗里的粥已经下去了一大半。
傅斯年心里惦记着还有活干,把碗送到灶房,就把需要的东西全都找好,一股脑地抱到了灶房。
灶房点着一盏煤油灯,再加上灶底的柴火烧着,倒是比院子里要亮堂许多。
确认傅斯年在灶房里忙碌着,一时出不来,姜大山忙碌着开口询问:“婉丫头,今中午你们”
剩下的话姜大山没有说,其意思不言而喻。
提到这件事,中午的一幕重新浮现在脑海中,姜婉涨红着脸,低声喝斥:“爷爷,你不说我都忙忘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干的那叫什么事?”
要不是她正好懂点医术,她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