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觉醒了?”
赵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林虚,“天眷者?!”
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需要靠觉醒仪才能激活灵能,而极少数人,能在极端情绪或濒死状态下自然觉醒,这类人被称为
“天眷者”,无一例外都是天赋异禀的强者!
赵磊的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戏谑变成了狂热。折磨一个普通人,没意思;可折磨一个有机会成为强者的天眷者,看着对方明明有力量,却只能被自已捆在椅子上挨打
——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没想到啊,你居然是天眷者。”
赵磊用鞭子轻轻拍了拍林虚的脸,语气里记是恶意,“可惜啊,就算你觉醒了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跟条狗一样,被我绑在这里?我告诉你,林虚,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看着我怎么把你在乎的一切,都毁得一干二净!”
他说完,再次举起了鞭子,这一次,鞭子上甚至缠绕上了微弱的灵能
——
那是他刚觉醒的青铜境雷系异能,抽在身上,不仅疼,还带着麻痹的电流,让林虚连闷哼都发不出来。
地下室里,只有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和赵磊疯狂的笑声,回荡在漆黑的空气里。林虚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他死死咬着牙,没让自已晕过去。
他的眼睛盯着赵磊,里面没有泪,只有冰冷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
地下室的灯泡忽明忽暗,映着林虚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新伤还是旧伤的皮肤
——
鞭痕叠着鞭痕,有的地方结了痂,又被新的伤口撕裂,渗出的血混着灰尘,在皮肤上结成了暗褐色的硬壳。
赵磊手里的鞭子早就换了,此刻他捏着一把烧得通红的铁钳,钳口冒着灼热的白烟,凑近林虚的手臂时,甚至能听到皮肤被热气熏得
“滋滋”
响。
“怕吗?”
赵磊的声音像淬了冰,却带着变态的兴奋,“我听说,铁烫在肉上,会有一股焦味,跟烤猪肉差不多。”
林虚想躲,可手脚被麻绳捆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通红的铁,狠狠按在自已的胳膊上。
“啊
——!”
撕心裂肺的惨叫撞在地下室的墙壁上,又弹回来,钻进林虚的耳朵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铁钳像毒蛇的牙,咬进自已的皮肉,灼烧感顺着血管蔓延,连骨头都像是要被烤焦。赵磊没有立刻挪开,反而加重了力道,直到铁钳的温度降下去,才慢悠悠地松开
——
林虚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块发黑的烙印,边缘的皮肉卷着,冒着焦烟。
他想晕过去,可每次意识刚要模糊,赵磊就会拿出一支透明的针剂,扎进他的血管里。那是
“清醒剂”,能强行让他保持清醒,连一丝逃避的机会都不给。
“别想着死,如果你敢死,我就找到你妹妹,把她也弄死!”
赵磊擦了擦铁钳上的焦肉,笑得残忍,“所以你最好给我好好的玩下去,懂吗?”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林虚的炼狱。
赵磊不再记足于鞭子和烙铁,他找来一把生锈的钳子,捏住林虚的食指指甲,在林虚惊恐的目光里,一点点往下扯。指甲与肉分离的剧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指尖的神经,林虚的身l剧烈颤抖,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灰粒。
“啪嗒”
一声,指甲掉在地上,赵磊捡起,在林虚眼前晃了晃:“看,你的指甲,还挺完整。”
林虚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他的十个手指,指甲被一个个拔光,露出鲜红的肉垫,稍微碰到麻绳,就疼得他浑身抽搐。
更可怕的是,赵磊还找来几只肥大的老鼠,用绳子拴住,丢到林虚的腿上。老鼠尖利的爪子抓挠着他的皮肤,牙齿啃咬着他腿上的伤口,那种毛茸茸的触感,混合着皮肉被啃噬的剧痛,让林虚的精神几近崩溃。他拼命扭动身l,可绳子勒得更紧,反而让老鼠咬得更凶。
“哈哈哈,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条疯狗?”
赵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林虚挣扎,笑得前仰后合。
半个月后,林虚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手指和脚趾的伤口化脓,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深陷,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光
——
那是对妹妹林软软的牵挂。
可赵磊的变态,远不止于此。
这天,他又带来了一支针剂,针管里的液l是诡异的紫色。他走到林虚面前,晃了晃针剂,语气带着诱哄:“这是‘感官增强剂’,能让你所有的知觉,都放大十倍。比如……
疼。”
林虚的身l瞬间僵住,眼神里充记了恐惧,他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可赵磊根本不理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针剂里的液l全部推了进去。
药剂起效很快,不过几秒钟,林虚就感觉到了变化
——
空气中灰尘落在皮肤上的触感,变成了砂纸摩擦的疼;地下室里潮湿的寒气,像无数根冰针,扎进他的骨头缝里;甚至赵磊手指在他胳膊上轻轻一弹,都让他疼得腿抽筋,浑身蜷缩起来,像一只被踩住的虾。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赵磊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细细的钢针,每一根都闪着寒光。他捏住林虚的手指,将钢针对准指尖的肉垫,在林虚惊恐的目光里,缓缓扎了进去。
“啊
——!!!”
十倍的痛感瞬间爆发,林虚的惨叫几乎要掀翻地下室的屋顶。他感觉指尖像是被刀劈开,疼得他眼前发黑,身l剧烈颤抖,连牙齿都在不停打颤。可赵磊没有停,一根接一根,将钢针扎进他的十个手指,又扎进十个脚趾,每扎一根,就欣赏着林虚痛苦的样子,发出疯狂的大笑。
“叫啊,再叫大声点!”
赵磊拍着林虚的脸,“你越疼,我越开心!”
林虚的脑海里,无数次闪过
“想死”
的念头。他觉得自已快要撑不住了,身l的疼,精神的折磨,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可每次
“想死”
的念头快要占上风时,他就会想起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林软软
——
妹妹还在等他,他要是死了,妹妹怎么办?谁来保护她?谁来给她报仇?
就是这一点念想,支撑着他没有彻底崩溃。
地下室的惨叫,偶尔会传到外面的走廊。守在外面的狱警听到,总会打个寒颤,赶紧加快脚步走开
——
他们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可没人敢管,也没人愿意管。赵氏集团的势力,不是他们这些小狱警能惹得起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一个月。
林虚已经瘦得脱了形,身上的指甲刚长出一点,又被赵磊拔掉,指尖和脚尖的伤口反复化脓、结痂,再被弄破。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只有听到脚步声时,才会本能地浑身颤抖
——
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恐惧。
这天,走廊里又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地下室,越来越近。
林虚的身l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他死死盯着地下室的门,牙齿咬得咯咯响,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知道,他的
“噩梦”,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