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掉。
“妈。”
我妈抱着我,身后跟着不少穿黑色西装的大哥。
“把这儿给我围起来!敢伤害我女儿和外孙女,谁给你们的胆子!”
“还京城傅家,搞笑,傅家在我眼里连条狗都算不上!”
傅序年主动走到我妈身边:“妈,不是让您在家里等着么?您怎么还出来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你走丢怎么办?”
“你该不会又去某个垃圾桶捡垃圾了吧?你是我傅序年的丈母娘,就别给我丢人了行不行?”
“还有,你找这么多群演干什么?故意给江枝年撑腰来了?我们夫妻感情没问题的”
话还没说完,傅序年的右脸重重地挨了我妈一个耳光。
“我把我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让你养在外的小三舞到正主面前来,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而后转身跟我说:“乖女儿,我和你爸离婚就是因为他在外面养小三,这种男人不能要,脏不说还一身臭脾气,跟傅序年离婚!”
我会离婚的,妈妈。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胡医生告诉我女儿没什么大碍,至于半个小时发生的事,可以报警处理。
傅序年笑得像个混蛋一样:“江枝年,你妈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你跟我离婚之后去哪儿?回泰国捡垃圾吗?”
“妈,群演很贵的,快点让他们走吧!”
“还有,我在外有个情人怎么了?哪个男人没在外养过女人?江枝年你乖乖跟我回家,就还是傅家的太太。”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
男人最大的自信,就是不自量力。
话落,拐角处出现一个令傅序年无比熟悉的人。
这人我曾经在家见过,傅序年跟他谈生意,但这位老总不好讲话,一直没同意。
我偷偷给我妈打电话,看她能不能打点打点。
打点好了,老总保证会主动上门来签合同。
应该是在家没找到人,又不能耽误行程,干脆来医院找人了。
“张总,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傅序年殷勤的上前,弓着腰迎接他。
张总本想回应,可是看到我妈,他直接两眼放光。
“呦,梅姐,您回国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机场接您啊!我不是都在电话里答应您了嘛,这点小事不用您回国的。”
我妈淡然一笑:“老张啊,和傅家的生意不必进行了,这合同,撕了吧。”
“好好好,一切都听您的。”
此时此刻,傅序年终于意识到我妈的人脉关系不简单,她不是像我口中那般说的,在国外捡垃圾。
傅序年下意识地想靠近我妈。
我伸手抵住他:“你想知道你的私生子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吗?”
“忘记告诉你了,草莓味的狂犬疫苗,其实是硫酸,这会血管和骨头应该被腐蚀的差不多了,送去急救,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