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年龄看起来二十六七岁,模样清秀,眼睛更是透露着一股不食烟火般的清澈,但一开口,形象全毁了。因为他的口音类似南普,有点泰国人的味道。
听到他说我身上有妖气,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敢问法师,妖气从哪里来?”
和尚说:“你看看你的后面呢?”
我回头扫了一眼,身后是一条杂草丛生的泥路,路两旁生长着一株株枝繁叶茂的树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和尚又说:“妖隐时,无形无色,无味无相。”
我扭头看着他,叽里咕噜说啥呢,随即便说了一句:“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说完拉着耿晓朵便走。
与和尚擦肩而过时,他又低声道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要相信我。”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但接着还是继续往前走,不打算搭理这神神叨叨来历不明的野和尚。
可能是缠上我了,和尚却又赶上来,把揉成一团的纸团塞到我手里:“妖显时,无情无义,无法无天。需要我,打给我!”
我虽有疑惑,但还是收下了,可走出没几步,一想不对啊,和尚也玩手机?
当我回头看去时,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了。
耿晓朵凑上来打量了一下我手里的纸团:“那是什么?”
我摊开纸团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以及末尾处著名“甘净法师”。
好一个甘净,人如其名!
我努了努嘴,随手将纸条撕碎扔了,然后领着耿晓朵大步离去。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际上我已经把那串电话号码记住了!
又一次,两个人徒步走到县城里,牵着手吹着晚风,踩着脚下的影子,还挺浪漫!
回到县城时,耿晓朵以为我要带她回之前住的老破小出租房,然而我却带着她去开了一间旅馆。
老破小已经被耿家人盯上了,住得不安稳,流动性的旅馆才是不二之选。
进入旅馆后,我先让耿晓朵去洗,随后打电话给李哥。后者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劲爆的舞曲。
他大声的问道:“咋了老弟?!”
听口气像是喝了点,我长话短说:“明天给我安排个房子,我有家属要安置。”
李哥那边太嘈杂没听清:“啥玩意?安排个饭局?”
“看短信!”
我挂了电话,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给他。他很快就回复了一句“收到”。
耿晓朵洗完从盥洗室出来,身上披着比她人都要大一号的浴袍(因为她是萝莉身材),身体萦绕着热气,脸颊被热水滋润得红扑扑的,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好事多磨,不急于一时。我三下五除二剥光,简单冲洗了一下后,便搂着香香的晓朵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