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耿清风语气很平静的答应了下来,但我知道,这一次他们肯定不会再轻易让我拿到那一百万了,估计是要设局对付我。
挂了电话后,我沉思了少许,然后便给一个特殊人士拨打了一通电话。
当对方接听了电话后,我便率先开口说了一句:“甘净法师你好,听声音还记得我是谁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身上有妖气。”
没错,我打电话给了那个叫做甘净的奇男子!
甘净法师听到我说的话后,似乎也感到意外,“哟”了一声,说道:“看来施主这是有事求我呢?”
我说:“确实有这么一件事求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明天到白州县兴业路的百货市场里来呢?”
甘净法师却回答:“我现在就在白州县里头呢,施主到底何事相求,不如直说嘛!”
我挺惊讶,想不到甘净法师也搁县城里待着呢。如此一来,那就更说明我找对人了!
我说:“那我们明天中午百货市场见,见了面我再跟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挂了电话。
随后我研墨提笔画了几张符纸,有的能够对付僵尸,有的能够压邪,揣在兜里以防不时之需。
到了晚上睡觉时,我那需求量极大的阴媳妇再次来访,照常附体在了耿晓朵的身上,然后与我欢度春宵。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这阴媳妇就像个哑巴一样,从来不说话。
虽然像是哑巴,但我觉得她不是哑巴,否则她早就该用手语跟我交流了,我猜测她之所以说不了话,是因为跟她没有“头”有关系。
是的,我这阴媳妇就是一个无头鬼!
按照我爷爷跟我说过的睡前故事,那些无头鬼,大多都是由被砍头的犯人怨气化成。因为古代有刽子手这个职业,所以滋生出了许多无头鬼,它们死无全尸,死后化作鬼魂漂泊人世间,只为寻找到自己丢失的脑袋,只有这样才能完完整整的瞑目。
假如说我的阴媳妇是因为丢了脑袋才说不了话,那我是不是应该帮她把脑袋找回来呢?
这个疑问升起的当天晚上,我就做噩梦了,梦见一个穿着汉服的无头女来到我面前,跪在地上,用手指蘸着她脖子上渗出的鲜血,在地板上写下了七个血淋淋的大字:
“替我把头找回来。”
噩梦将我惊出一身冷汗,起床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身边还在酣睡的耿晓朵“嗯呢”了一声,用侧脸蹭了蹭我的身体。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什么来什么
让我去找一个死人的脑袋,这怎么可能嘛,她都死了不知道多少百年了,如果说真的是脑袋离家出走了,中华地大物博,鬼知道她的脑袋现在搁什么地方埋着,完全就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
可就在我躺下继续睡的时候,再次进入梦乡,梦里无头女再次出现,再一次用手指蘸着脖子上的鲜血,在地板上写下一行字:
“找不到我的头,就,把你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