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们到达了“朱令县”歇脚,康金宝说他这有个朋友开了一家酒庄,直接带我们过去安排吃住。
酒庄火烧有驴肉作为特产,把驴肉进行火烧烹饪过后,弄成外脆里柔、肥而不腻的口感。
郑浑在这座酒庄里喝爽了,结果第二天直接起不来,整个人跟头死猪一样呼噜声震天,狼来了都喊不醒。
最后只得把他搬到车上让他睡个够,车子就这样颠簸来颠簸去,把他给颠醒了过来,睁眼就问:“继续喝,人呢?”
耿六直接朝着他哈了一口气,煞那间郑浑就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毕竟常年不刷牙积攒下来的口气,连鬼闻了都得退避三舍,何况他这个小小酒鬼。
“‘缪贼’一放,谁也不爱,摇起来。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耿六把车载音响打开,那低劣的音质便开始“轰隆隆”的响了起来——一首国产dj送给大家。
郑浑直接就葛优瘫了,嘴里咕哝着“什么时候到啊”,待在副驾驶位上的每一分钟都让他感觉煎熬,毕竟那大喇叭就奔着他耳里去。
韩艺直接默默地戴上耳机隔绝了外界的嘈杂,康金宝依旧保持优雅的轻轻扇动折扇。
好在这趟是一路不停的踩油门,最终直达广袤无垠的黑土地城市,到站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吃饭。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那必须得下馆子,不仅接地气,且苍蝇馆子的味道一般都不会差到哪去。
随着一大桌子菜上齐,有锅包肉、哈尔兵红肠、松花江鲤鱼等等特色菜,还有开胃爽口的鸡西冷面,郑浑不出意外的喊人给他拿了瓶白酒过来“漱口”,一口酒一口菜吃得那叫一个过瘾。
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就来到了当地的姑婆屋,当年陈依依就是在这座姑婆屋里生活的,为了挣钱养活自己,接了一个私活,却得罪了黄家仙,结果就被这老黄皮子精给虐待之后,活剥了皮,尸体直接分解塞进一口缸里,灌满水泥,后来往里边还种了一朵向阳花,据说长得可鲜可美了。
五人来到姑婆屋后,都不需要我出马,韩艺就用他们姑婆屋的暗号进行了对接。
当对方得知韩艺也是一名自梳女,很是高兴,要热情款待我们,然而韩艺却回头瞟了我一眼:“我已经不是了。”
老姑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很明显的闪过一丝厌恶。
其他自梳女也都对我蹙眉。
看来这个组织对男性的恶意不是一般的大啊,即使她们都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对我下意识地产生了厌恶。
我也通过面相观察出来了,这些自梳女,个个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难怪对男人有先天恶意,原来是根本没有体会过有男人的快乐。
这时韩艺指着我说:“他接手了金兰契,姐妹们也都认可他,他是来这边帮陈依依‘了事’的。”
听到这话,老姑婆这才缓和了脸色,看着我点了点头:“小伙子,是什么出身啊?”
出身?听到这话我就立即联想到了守村人三个字,于是便回答:“我是一名守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