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刀柄捅向了黄鼠狼的后背,它却一脚把我踹飞了出去。
瞬间几个人都败了,压根不是这孽畜的对手!
郑浑被锁了半天喉咙,整张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仿佛再过几秒就要窒息昏迷过去。
见状我只得再站起来,朝着众人喝了一声:“一起上!”
随后在我的指挥下众人以各个方向发起了群攻!
这黄鼠狼却是道行了得,人类专家研究了上百年的气功都没研究明白,它却虎躯一震便将气功扩散而出,直接轰地一下震得我们所有人都像破麻袋似的扔了出去。
好在它发动气功时也松开手了,郑浑得以喘过气来,连忙爬起身,突然就一脚踢了出去,啪地一下踢在黄鼠狼肉身上,却跟踢到钢板似的,对方未动分毫,倒是他一边踉跄后退,一边抖着那只脚说“好疼啊”。
这时候赵水生谄媚的走上前去,单膝跪地,抱拳道:“在下赵水生,今后愿听老祖差遣!”
黄鼠狼一边捋着须子一边欣赏的看着赵水生:“你复苏了老祖,老祖定然不会亏待你,今后你便是我座下第一出马仙,整个东三省,你说了算!”
赵水生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把头低得更低了一些:“多谢老祖!”
原来这就是赵水生的目的!
黄鼠狼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人,冷冷道:“而今老祖我复苏,乃是大喜之日,便不开杀戒,暂且饶你们一命。水生,走。”说罢便领着赵水生离去。
而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狼狈为奸的两个家伙一走了之,却阻拦不了!
康金宝叹气道:“咱们还是太轻信这个姓赵的了,他的演技可真是入木三分啊。”
郑浑骂骂咧咧:“亏他跟咱喝酒时一个劲的称兄道弟苦水吐尽,到头来居然是个畜生养的玩意儿!”
耿六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想杀那老黄皮子是他发自内心的,而复苏这个黄皮老祖只是他灵机一动突然产生的念头?”
康金宝摇摇头:“不管如何,这个家伙始终是虚伪至极。下流货色。”
事已至此,只能各自收拾了狼狈,离开了这座黄大仙祠。
到了当地的镇上我们开了一个会议,商讨这件事情怎么善后。
按照走江湖的憋宝人郑浑的说法,出来混,惹出了事,那这事儿必须有始就有终,若是不善后,造成的因果那就大了,将来是要背现世报的。
我也觉得酿出了事端必须买单,且看其他几位怎么说了。
耿六叼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放到鼻尖上闻一闻,说道:“这老黄鼠精的本事大家也都深有体会了,老郑那脚到现在都还是肿的呢,踢不得打不得,真就是钢铁做的呗,那这样看来,我们得去找‘炼器师’打造把乘手的兵器才能对付得了它啊。”
后来他又说,鄂州铜绿山,是炼器师起源地,那里有炼器世家“李氏”。
但要想求李氏给锻造乘手的兵器,得排老长的队,除非你有本事“插队”,方能提早把兵器给炼出来。
康金宝沉思了片刻后,看向我说道:“你家老祖‘陈考举’以前可是当过朝廷命官的大人物,说不定认识铜绿山的李氏,向别人透露一声,说不定愿意卖你祖上一个面子,给你插队的权力。”
我陈家祖上确实当过官,但是在鄂州那边有没有人脉这就不知道了,但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便只好过去试一试了,再不济就想办法卖个人情给别人。
总之这事儿,必须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