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暗呼“不好”,然后扭头便往餐房里跑去,可就在我刚跨入门槛的一刹那,却发现三虫打了一个回马枪,竟然在门后蹲守着我!
操,这三只虫子成精了说是,竟然还会“钓鱼执法”!
这下我是栽大跟头了,因为救人心切,被三虫抓住并利用了这份心理,在门口候着我,在我进门的一刹那,三虫欺身而上!
一只顺着我耳朵便钻了进去,另外两只则从我鼻孔钻了进去!
喉咙与大脑爆发一阵不适感后,我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迷迷糊糊间看见阿赞诵提着一把匕首向我走了过来
当我再次醒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体就跟散架了一样隐隐作痛,周围环境陌生,但窗外阳光明媚——天亮了。
‘这是哪?’
不等我理清头绪,紧闭的房门忽然推开,李古今端着一只瓷碗走了进来。
“醒了?喝药吧。”
喝药?
这个词已经让我产生阴影了,毕竟先前梦见过“大郎吃药”的情节
但李古今下一句话却是说:“三尸虫跑进了你体内,只有喝下这符水才能压制它们,否则任意一只发作,都会使你性情大变!”
‘三尸虫三只虫’
我眼睛一亮,猛地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原来当时从我耳鼻钻进去的虫子名为“三尸虫”!
可我仔细感受,却发现体内并无异样,感觉不到三尸虫的存在。
但李古今不至于坑骗我,他还指望我给他办事呢。
当瓷碗送到嘴边,我也看清楚了,里边盛着的液体的确是符水调制。
犹豫了一下后,我便硬着头皮把这碗苦水喝了下去。
李古今喂我喝完符水后,说道:“昨晚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你要被分尸了。”
听到“分尸”二字,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真他娘滴惊险!
这暹罗国难道是什么法外之地吗,搞得分尸就像杀只鸡一样,完全不需要顾忌法律制裁!
我心有余悸的看向李古今,问道:“阿赞诵解决了吗?”
李古今摇头:“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也并非阿赞,而是当地人人忌惮的黑衣巫师。”
黑衣巫师?这是什么形容词。
李古今给我解释称,在暹罗,那些隐居山林、无门无派、修炼邪术、外表长得像僧人的散修,都被称之为黑衣巫师,他们擅长下降头、制作阴牌、古曼童等阴物。
而与之相对抗的,还有一种被称之为“白衣巫师”的人士,他们大多精于解降、破邪术、镇压古曼等等。
因此当地人如果发觉自己被黑衣巫师给算计了,就会去找白衣巫师帮助,反倒是促成了一条鲜为人知的产业链。
说白了就是一正一邪。
我用手磕了磕刺痛的额头,然后问:“韩艺呢?她没事吧?”
李古今却告诉我一个坏消息:“她吸入了太多迷魂香,到现在还没醒来,而且”
说到这里,李古今皱起了眉头:“而且她现在谷欠火焚身,发烧严重,场面一度失控,我只得把她绑了起来,她现在正在床上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要是不尽快给她灭火,恐怕会烧成傻子。所以,你身体现在状况如何,吃得消吗?你不行我只能代劳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咬牙道:“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