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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夏忘了,傅斯珩是个疯子。
只见傅斯珩突然失心疯般大笑起来,自欺欺人地反驳她:“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陆沉舟那个孬种来找你了吗?恐怕他现在尸体都凉了!”
“林夏,你不还是,落在我手上了吗?”
说完,他开始粗暴地撕扯着林夏的衣服,就像从前每一次强迫她那样。
恐慌顺着骨髓涌入后脑,林夏剧烈地挣扎起来:“不!你放开我!”
可她的手脚被死死绑在床上,双腿甚至被粗鲁分开,衣服扣子被解到了最后一颗。
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绝望再次涌上心头,林夏的眼泪狂飙不止,下意识喊出了陆沉舟的名字。
可她没想到的是,陆沉舟竟然真的出现了!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狠狠踹开,陆沉舟如地狱修罗般冲了进来。
“夏夏!”
他心急如焚,整个人震怒的青筋暴起,下死手般把拳头砸在傅斯珩的脸上。
直到地板血流成河,直到傅斯珩彻底失去了意识,直到林夏惊恐地抱住他的后腰
陆沉舟才堪堪恢复了些理智,心疼又自责地把林夏揽入怀中
他用西装外套紧紧笼罩住怀中的女人,却听见她泣不成声的辩解:“陆沉舟,我没有和他上床”
后面的话过于耻辱,林夏的声音越来越小,死死咬紧牙关。
她可以说这一次没被玷污,可以前呢?
从小受到的传统教育在此刻狠狠折磨着她,林夏拼命揉
搓着身体,想要把那些脏东西从身上剔除。
可哪怕她把皮肤搓出血来,她始终觉得自己是脏的。
委屈羞耻抑郁等情绪交织在胸腔,林夏挤出了蚊子般的颤音:“陆沉舟,我们离婚吧,我配不上你。

然而她并没有等来陆沉舟的苛责与失望,反而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夏夏,错的不是你,不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你很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你所知,我清楚的知道你的整个过去,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想要爱你很久很久。”
“夏夏,算我求你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好吗?”
看着他盛满真心的双眸,林夏再也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它怀里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到体力不支,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爱的家。
外婆和陆沉舟守在她的床边,看到她醒来皆是高兴的不成样子。
他们都默契的没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用自己的善意与爱意将她团团包围。
许久不下厨的外婆再次为她做儿时的家常菜,向来工作繁忙的陆沉舟为她推掉所有的工作专心陪她。
就连家里的佣人,也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林夏心下温暖,默默记下了他们的好,自己也在努力调整好状态。
一周过去了,当陆沉舟再次给她送鲜花时,林夏忽然说:“陆沉舟,我想去学校进修。”
这是她思考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
她知道陆沉舟很爱她,也知道陆沉舟会无条件为她兜底,可她终究是个独立的个体。
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不辜负陆沉舟的这份爱意。
陆沉舟也没有多问,果断替她处理好一切琐事,隔天就把她安排进了国最权威的电影学院。
朋友问他:“说好的保护老婆呢?这下不怕她被人拐跑了?”
陆沉舟笑道:“最好的保护不是囚禁,是托举。”